會把這本書丟在瑞士的火車對坐車廂裡,那個優雅秋天才感受得到的灰色桌子上,全都是因為因為一群不優雅的瑞士小學生的關係。我無法忍耐爬上行李架上模仿蛔蟲蠕動的小孩們,目中無人以重機大咆哮的得意神情,似乎已打擾惹怒外國人的囂張眼神,而且在我恐嚇要報警的之後,情況絲毫沒有緩解,帶隊(應該說帶頭)的老師也投入這場荒唐的蠢動之中,而且還在我挖苦的詢問底下,得意洋洋地以白色布幕遮蓋雙眼的單純嘴臉:「ya ! they are my students!」,在這幾天之中,我已經鐵了心對這個世外桃源抱著秉持公德心,似乎比瑞士人還深愛上了這塊淨土似的堅持之下,一場逼得我一個打十個的積極憤怒就此展開了。